“亲爱的”这个称呼只有在能得到回应时才会显得甜蜜。
“你有没有喜欢到远远看着都觉得很心疼的人?”——夏镜天
“我以为我不喜欢政瑰的,但收到一大束时鼻子还是酸了,因为是他送给我的。
〝宝宝满一个半月啦,每天都很乖,不像别的宝宝一样,踢踢踹踹让爸爸又累又难受再翻一页,是一些以“陆”开头的名字,小兔子写了十几个,把觉得好听的名字用圆圈圈起来。
陆上锦看见他圈了“陆缘”,把“陆言”涂掉了。——言逸
夏凭天叼着烟倚在沙发上:“陆哥,我这合同……”
电话里面沉默了三秒。
突然几乎破音地咆哮了一声:“我/他/妈/在找兔子!我的兔子!”——陆上锦
陆上锦把电脑扔到一边,疲惫地倒在沙发上,“夏镜天,我记住他了。”
夏凭天像被戳了软肋似的突然站起来,冷着脸问:“你什么意思?”
陆上锦半睁着冷淡的眼睛:“你说呢。”
“我弟弟我了解得很。他一没做过出格的事,二没妨碍过你们感情,你媳妇流产是你按的,这是人干出来的事儿?”
夏凭天把刚收起来的几份文件重重往地上一摔:“我没记错的话你跟言逸十年前就在一块儿,这几年你身边换了多少个人了,你自己把老婆作没了甩锅给我家镜子干什么?我丑话说在前头,你敢动我家镜子一根手指头,咱俩立刻掰了!”
越是不需要被保护的人,越是好奇和期待被保护。
亲手折断了自己的玫瑰,还纳闷它为什么会枯萎。
"everlastiglove"
图源网(侵删)言逸不喜欢被这么托着脸,晃了晃脑袋躲开,轻轻推他:“我饿了。”
“我给小宁说了,等会就送饭来,乖。”陆上锦揉了揉重新精神起来的小兔耳,“咱们先给医生看看。言逸皱起眉,苍白的脸浮上一层红晕,把两只小耳朵拢到手里揪着,喃喃说:“耳朵不可以摸,谁都不能摸。”
陆上锦张了张嘴,犹豫着问:“锦哥也不能摸吗?”
小兔子愣了愣,发了一会呆,然后扯着耳朵嘀咕:“锦哥可以摸,你不可以,小王子可
以摸,老男人不可以。”
我是老男人?陆上锦心上被揍了一拳。
真正昂贵的东西坏了以后是无法修好的,只能年复一年地安抚弥补,让锋利的创口逐渐平滑,少留下一些疼痛。
你送我的玫瑰还开着,我能做那个追光的人吗。
“二十七岁我也会爱你。”
还在右下角签下自己的名字。
“答应你。”言逸把纸条塞到陆上锦手里,释放出安抚信息素给他,“万一没做到你就去告我。”
陆上锦笑了笑:“谁会受理这么无聊的上诉。”
陆上锦慌不择路般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折成方块的纸片,小心翼翼地展平,发抖的右手把纸片递到言逸面前。
“你说二十七岁还爱我,是你写给我的。”
陆上锦绝望而渴待地巴望着他,如同看着手里最后一支即将燃尽的火柴。
言逸像被针扎了一下,打了个寒战,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纸片撕得粉碎,拍回陆上锦手里:“我食言了,你去告我吧!”
陆上锦的视线模糊了一瞬,再清晰起来时,只看见家里的大门被猛地甩上了。
在世间熬不过走不下去的时候,来自亲人的接纳是把他从悬崖边缘扯回来的绳索。——顾未
图源网(侵删)注:《垂耳执事》鳞潜著
CP:言逸X陆上锦
BGM:祖海-好运来.mp3